小叔抬头,联中?
然后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像被一击戳到了开关,引发了山洪。我逃到院子,朱丘生正靠着平房的台阶,脚底几只烟头,我数了数一共三根。
抽这么猛?我说。
他没说话,把脚底下的火星踩灭了,袜子腰儿太短,露出的半截脚腕都泛着红。
不回去?我问。
他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口里吐出一股淡淡的烟气,有点辛辣,但是并不难闻。他说,怎么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草生,我戳到小叔伤心事了,把他弄哭了。
什么伤心事?
我抬眼说,我问他为什么不找对象。
他怎么答的?朱丘生问。
我心里有人了,我说。
门口一辆摩托车轰隆着经过,惹起了家里半死不活的老黄狗。它像是突然想起来看家护院的职责,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狂吠着。朱丘生扯着它的绳子把它抓过来,连声说,好了好了,不叫了。
他低下头,睫毛垂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大黄的脑门子,黄狗很快平静下来,特别灵。
朱丘生把狗脑袋按在自己膝盖上摸,他没听清我刚刚说的话,又问了一遍,什么?
我看着他,那口酒激得我脑袋发胀,喉结上下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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