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那只穿孔时冷静的耳,此刻因女人的指腹,女人的声音,很快地变成了粉红,像被火烤,愈来愈红。
身下有什么东西似乎醒了。
左衔的手覆上江羚的腰,隔着她身上的浴袍。
刚要解她的束带,女人就溜出他掌心,退开几步,拿起刚刚放在床边的酒,刚要递到唇边,唇一翘,那只修长的马天尼杯倾斜,淡红色的鸡尾酒便流落她颈口,汇聚成溪,一径往下,直淌到左衔看不见的幽壑里去。
空酒杯被江羚随手一扔,不知滚到地毯的哪里,江羚面露惋惜,“好酒,可惜我喝不到了。”
女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脖颈上的凸起与凹陷就更分明。
“那就只好我来。”左衔微微笑着走近她,眼角春风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