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割不破空气一样的谜,只好对女人说,“喝酒吧,看看你的味蕾喜不喜欢它。”
意识深处的梭巡没有尽头,左衔一句话将她拉回感官世界,果香沁口,茴香浓郁,“嗯……很强烈的味道。”
哪怕只喝过一次,应该也难以忘记。
她的心躁乱了整晚,原想借酒精压一压,却反受了催发,更亟待出口。
烟还余一小截,没被江羚摁灭,就架在烟灰缸的边缘,一线白雾袅袅攀升。
她放下酒,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小瓶,让左衔把眼睛闭上。
左衔只听得两声振晃按压,有雾汽直扑脸颊。
等睁眼时,才看清江羚手里拿着的是止疼喷雾。
而她另只手已去解他浴袍上的系带,“还有哪里疼的,帮你喷一下。”
左衔忽然有点儿紧张,脸上那抹年少的张扬敛去,按住江羚的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见他一反常态拘谨起来,竟不似作伪,江羚愣了愣,抽回手笑道,“倒像我欺负你。”
女人的笑声温柔,听不出半点险害,她又去更换了房间内的灯光模式,只剩床边一圈幽蓝,昏昏然使人心神都松弛下来。
浴袍掀开,露出上身几处淤青,江羚替他喷了药剂,余光已瞥到下体的形状,是同相貌一样的可观。
左衔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眼神的变化,就被推到墙壁,一条腿抬起,膝盖顶在他腰侧,女人再说话时仿佛毒蛇吐信,又像灯光一样暗幽幽的,“就算你真是个雏儿,我也没耐性了。”
她摸上左衔的耳骨钉、耳垂钉,一只只的数,薄薄的耳廓在她指间滑过,她轻声道,“我在想象每一个孔洞被穿透时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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