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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口往上,原先藏在衣服底下的痕迹暴露在了视线中,白清闲焦躁地、不安地将她的袖子一层接着一层地揭,一层接着一层地掀,手腕、小臂、臂弯、大臂,贴近于胸膛的娇嫩肌肤、圆润光滑的肩膀,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咬痕与吻痕,只是见到这般场景,也能够想象当事人是如何的意动,不需要偷偷摸摸去寻颈后的位置,因为她不会拒绝他。
他呼吸愈发急促,忽然之间明白了颜隙那时看到他留下的咬痕是什么心情。
这莫非就是因果轮回,报复在他身上了吗?
白清闲忍不住按住挣扎的唐姣,倾身向前,披散的长发垂到她颈间,瞳孔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变成了纤细的针尖,他一只手箍住她的两根手臂,径直拉拽到头顶,宝剑在地面剐蹭出一声尖厉的响,另一只手去解她颈子上至始至终都扣得严严实实的绳扣。
唐姣胸膛起起伏伏,喊道:“白清闲!你究竟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那枚扣子已经在他手指的拨弄下从绳结中脱落了出来。
展露在眼前的是更加肆意的痕迹,顺锁骨向深处绵延,足以佐证那人的占有欲。
而唐姣呢?
她是否同样在那人的背脊上留下了抓痕?
对了。白清闲想,她一直要求自己公事公办,不留下任何痕迹,否则她遮挡的时候会很麻烦,偏偏轮到了她的大师兄身上,她就不嫌麻烦了,凭什么她不能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凭什么她要将偏爱都倾注在一个人的身上?她不是向来都自诩理智无比吗?
他不喜欢不公平,无论是对谁的。
放在狐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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