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这个字还没说出来。
白清闲痛嘶一声,捂着手, 不敢置信地看着唐姣:“你咬我?”
逼急了咬人的小兔子此时湿漉漉的红着眼睛, 身上的锁链缠得她动弹不得,一边吸引白清闲的注意力, 一边将手背到身后,偷偷用剑锋去一点点磨锁链,试图将它切断。
“你总是嘴上说得好听。”她愤愤地说道, “真有诚意的话就松开我!”
白清闲说:“我不松开你,你都能咬我一口,我要是松开了你肯定要动手。”
唐姣说:“你捆着我更要咬你。”
然后又说:“你不松开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动手?”
白清闲觉得她是在狡辩。
他目光一垂,看到她的手腕已经因为剧烈挣扎而被锁链勒出了血痕。
一时又觉得于心不忍, 正要给她松绑之际。
余光忽然瞥见唐姣不断动作而撩起了一截的衣袖, 露出了小臂, 显出斑斑红梅。
那分明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做的,又是谁做的呢——
白清闲忽然像着了魔一般的,松开缠住唐姣手臂的那根锁链,强硬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拉拽到眼前,将她花瓣一样的宽大袖摆掀到臂弯,仔仔细细地察看上面的痕迹。
唐姣右手还在用剑磨锁链,忽然被他拽起了左臂,紧张得要命,不由僵在原地。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