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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淡然,听不出一丝欲望与邪念,只是酒后的语速慢了些,嗓音更醇厚温柔,尤其是迷离的目光,似能勾魂摄魄,看的逢月脸颊顿生嫣红,低下头道:“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涂点药就行了。”
苏景玉拎起茶壶自顾倒了盏茶,细润清香的茶汤将桂花的甜香冲淡,“你确定没事?那明早早些起身,随我出门一趟。”
“去哪?”逢月抬眼。
苏景玉端起茶来品着,“去城外的玄清观祭拜我娘,单程两个时辰的马车,你行吗?”
“两个时辰?”逢月蹙了蹙眉,手掌不自觉地背到身后揉着伤处。
她是苏景玉名义上的妻子,的确应该陪他一道去的,只是两个时辰的车程,往返就要四个时辰,她怕是真的挺不住。
这两日顶多坐上两刻钟,伤处就已经开始疼了,若是中途停车休息一会儿再赶路应该是无碍的。
晌午时阳光耀眼,不似夜里灯火柔和,逢月一想到要在苏景玉面前宽衣解带便羞的脸颊绯红,倔强地点头,“我行的!你明早记得早点叫我。”
苏景玉抬眼看向她揉着腰下的手,勾了勾唇角,没有再开口。
入夜,逢月进盥室摸索着给伤处涂了药,就早早地躺在脚踏上睡下,生怕明早又起迟了,误了祭拜的吉时。
次日卯时将至,逢月睡的正熟,苏景玉已经穿好了一身素白的窄袖收腰袍子出了房门。
天还没有大亮,几颗星星点缀在淡蓝色的苍穹之上,一闪一闪的。
丫头小厮们忙着吹熄夜灯,洒扫庭院,内院门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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