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按着胸口仔细数着自己心跳,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颗脆弱的心脏恢复到正常的跳动频率。
沈令缓缓呼出一口气。
和往常一样,有惊无险,他这个心脏时不时总像要罢工,但每次又都能慢慢地调整回来。
虽然难受起来是挺难捱的,但也不会太久,沈令早就习惯了。
他擦掉额头的虚汗,精疲力尽地回卧室准备睡觉。
卧室里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收拾得纤尘不染没有丝毫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