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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前,沈令想了想,还是给贺闻帆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已经离开了。
贺闻帆大概在忙,隔了好几个时才回他一句:好。
那时候沈令已经到家,洗完了澡,缩在沙发上给自己手腕涂外敷的药。
输过液后红肿消下去不少,但还是密密麻麻的痛痒着,沈令边涂边轻轻朝手腕吹气。
他打车回来那会儿正遇到下班高峰,出租车走走停停,隔几分钟颠一次,硬生生把明明不晕车的沈令给颠吐了。
最后十几分钟他实在坚持不住,哆哆嗦嗦付了钱就逃下车,一路走了回去。
想到鸣雪斋离家和学校的距离,沈令痛定思痛决定尽快搬家,换间近一点公寓。
不知道是因为过敏还是晕车,他心口闷闷的,涂完药歇了半天也不见好。
药其实就在茶几抽屉里,但沈令累得很,一点都不想动弹,更不想起身去拿。
他翻个身,用抱枕压在胸前,企图靠调整呼吸来缓解。
但没用。
心跳还是越来越紊乱。
甚至有要罢工的趋势,一下一下震得他胸腔都开始疼。
沈令这才不得不爬起来吃了一次药。
眼前有点发黑,沈令端端正正坐着,仔细看脊背都有些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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