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足够温淮期听到。
温淮期:“为什么不去?”
他捏着盛西浔的手,盛西浔一向喜欢花里胡哨的装饰,也不知道他的戒指掉到哪里去了,现在的无名指上还有一圈纹身贴,是昨晚他闲得无聊贴上的。
还要抓温淮期的手也贴上一圈,宛如结婚戒指,给温淮期包扎伤口的护士还多看了两眼。
问过是有女朋友吗?
温淮期点头。
后来他还没包完伤口,听说有个帅哥火急火燎地找人的时候就冲了出去。
护士把盛西浔和女朋友挂钩,神情也有些复杂。
盛西浔:“你都这样了还去啊,都马上凌晨了。”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说:“你吓死我了。”
温淮期死都不肯放手的气球还是漏气了,从一个圆润的兔子变得干瘪,只剩下一串星星灯。
盛西浔把灯塞到了温淮期的ct袋里,乍看跟发光骨架一样,惹得路过的医护都有些震惊。
温淮期靠在他的肩上,说:“对不起。”
盛西浔:“你还活着实在太好了,那个时候我听说车祸……”
他的声音听上去模模糊糊,但蔫得很明显,手指和温淮期的手勾着,有点像撒娇。
盛西浔的刘海都一缕缕的,鞋上的奶油擦去还是有痕迹,裤子甚至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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