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终于有机会说会话。
盛西浔看了看时间:“但是姥姥已经睡了。”
温淮期:“所以明天告诉她。”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手上的擦伤因为擦过药水,在灯下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
盛西浔本来不想和温淮期牵手的,怕撞到对方的创口,但温淮期不容拒绝,冰冷的手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说需要。
办手续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看一眼盛西浔。
一边办手续的都是中年人,他们两个看上去很年轻,总是惹眼。
盛西浔发现温淮期也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大部分人对他的印象和成熟挂钩,好像他干什么都应该无师自通。
情绪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不应该有任何波澜,但石头也会被水草缠上,需要有人解开。
周围偶尔有人走过,脚步声沉沉。
温明荣的死亡和车祸也有间接关系,车主似乎觉得倒霉,但看温淮期也不大,还被打成那样,都不知道说什么。
温淮期不要赔偿,只是想早点把这件事处理掉。
盛西浔靠着温淮期,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高强度的紧张,到看到温淮期之后的放松,他也很累。
没意识到自己说话都带着困顿。
盛西浔说:“那我们就不去我妈妈那了吧。”
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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