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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状元的女儿,载淳还在时便常以朝政劝谏,颇有些“以天下为己任”的味道,看来对朝堂是上心的。以阿鲁特氏的才干,再加上来自娘家的支持,日益衰老、精力不济的两宫太后真未必能掌控她。
慈安不想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十四年来,看似慈禧当家,实则她才是最后的话事人。
垂帘听政,呼风唤雨,她尝到了皇权的滋味,这味道过于甘美,她舍不得放。
咸丰爷在世时固然待她好,守寡的日子固然苦,但若让如今的她在活着的咸丰爷和咸丰爷死后留给她的“御赏”玉玺中间选一个,她毫不犹豫选后者。
区区一个阿鲁特氏,只是表外甥女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载淳殁了,阿鲁特·蕴珊于她而言,已经没用了。
慈安支持了慈禧的决定。
下午两人便在养心殿共同召见了王公大臣,命人传惇亲王奕誴、恭亲王奕訢、醇亲王奕譞、孚郡王奕譓、惠郡王奕详,一等公奕谟,御前大臣伯彦讷、谟祜,军机大臣宝鋆、沉桂芬、李鸿藻、总管内务府大臣英桂、崇纶、魁龄、荣禄、明善、桂宝、文锡,弘德殿行走徐桐、翁同龢,南书房行走黄钰、潘祖廕、孙贻经、徐郙、张家骧等入见。
众人各按班次请安,跪聆慈训。慈禧先开口道:“今日召诸王大臣来,是为了商议确立皇嗣。”
自古以来,凡涉及国本,都是要命的事,诸人皆不敢出声,只有奕誴和奕訢仗着身份反对道:“皇后产期不远,不如暂时等候几月。如生皇子,自当嗣立;如所生为女,再议立新帝未迟。”
慈禧大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拖几个月,恭亲王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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