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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便是先前那位谄媚上意?的……”
而前来报信的小厮还没有说完,他上气?不接下气?,在众人催促之下,才饮了些清水,接口道:“……将两位大先生请入乌台中后,他、他突然派人在‘御史台’三字的匾额之下挂了一张素宣,那张宣纸可大极了,踩着?椅子才能够到头。不知谁为他寻来了些朱红的墨,他润笔之后,在那宣上写了一首诗,我来时,才刚写完第一句。”
众人奇道:“是什么诗?”
那小厮回忆着?道:“我刻意?背了的,他第一句写的是……我思仙人已乘黄鹤而西去,西有、西有万岁山!”
他写的是《哀金天》。
嘈杂的太学正堂中忽然安静了下来,那小厮不懂,但见众人神情复杂,便打了个千儿,飞快地离去了。
许澹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几步。
他打量着众人的神情——他大抵能?猜出这复杂神色中的不言之意?,今日来到太学中的人,便是当年在御史台下齐诵《哀金天?》的那群学子。
谁不曾为悼念太子作过诗歌?
谁不曾为?那桩牵连甚广的血案添过一把火?
谁能?在这样的关口认下他的身份,敢坦诚地告诉众人自己当年受到了蒙蔽?
况且时辰已?晚,现在承认,还等同于告知?天?下,他们从不曾真诚地、发自内心地悼念过那位黎民百姓交口称赞的皇太子,当年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趋炎附势,不过是为?追名逐利寻一个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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