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人品鄙薄,画倒颇值钱。我爹专门收藏他的画送给那人是在骂他们,他们还满意的收了。”
两个人都笑起来。
聊起她父亲,俞惜忽然有了说不完的话,她的眼睛里绽着光彩。桓骥在夜里看她,她好像一尊供在庙堂里清冷无情的玉人突然间活了过来,那鲜活生动。
“你等一下!”俞惜突然快步跑下山去。不多时又大汗淋漓的跑上来,手中抱了几只卷轴。
“送给你,韩褚子的画。希望你在官场用的上。”她抱着东西递给他。
“我……这太贵重,我不能要”桓奕连忙推辞。
“不贵重的,都是我父亲在市场淘的,并没花多少钱,我希望它们能变成有用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是堆死物,再说——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桓奕笑着接了,跟她道谢。暗夜里,俞惜跑了一路,还没有平复,暗暗的大口呼吸,桓奕一听到她的气息,心房跟着微微的颤动。
“俞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什么?”
“你不要叫我桓公子了,叫我玄镜就好。”
俞惜念了一遍,说好。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俞惜,怜惜的惜。出家之前,我更习惯别人叫我幼清。”
他们已经说过许多的话,长这么大,俞惜还没有和外男相处的经验,她只觉得和桓奕说起话来很轻松很舒服,不像是长辈,也不是香客。他去过的地方,那么多,那些经历开阔而生动。俞惜面上尽是憧憬之色,活色生香的生活,怎么不引人遐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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