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尝不出好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沉溺其中。又尝了一口,她皱着眉头还他。
“俞姑娘有心事?”他问。
“是啊,烦心事。不知道为什么烦心才烦心,所以睡不着。”
她已经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自由、清静、安宁,有什么不满足呢?可是她不快乐,不像小时候那样快乐,她再也不能了。年纪轻轻的人,心怎么肯死呢,怎么肯守着这十丈之地?她多想肆意的哭笑,有凡人的喜怒哀乐,想一想,还是很烦,干脆去找替住持给她剃度算了。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坐在亭子上,在桓奕身边,仰头看天上的星子。
“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
桓奕在暗夜里笑了一下:“我,我怎么会烦心,护送贵妃这件差事不是比守卫边疆更得圣心、更有前途吗?也许我应该从明日起辞职,花个三五年考学还能中举,到时候入朝为丞为相,或者——我不要逆转天命,该死心塌地的守着我的爵位,做个清贵的公子,赏花,下棋,而不是在官场里趟来趟去。”
话没说完俞惜先笑起来。
“我这些牢骚的话是很可笑。”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起我爹来了,他是前科的探花,为官受了挫,总说文官无用,要弃文从武,可是究竟没弃。”
俞惜父亲是闲旷的人,但是很有自己的政见,他主张养民,轻徭薄赋。虽然董氏总说他不务正业,但是倒很得当地百姓的认可。
“你还年轻,会适应,也总会找到办法应对的。就像我爹,从前每有上级督察官向他索贿或者逼他敛赋的时候,他总有办法。你知道他怎么做?他把韩褚子的画送给人家。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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