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地民众。”
“既如此,那还减什么岁贡?”阮溪知话一出口,本来气氛融和的大殿立马有些紧张。
几人又都看向他,大约是觉得他年纪轻爱出风头,几位大人都有些不虞。
倒是皇上对他颇多耐心,听他说完,拍一下扶手,追问道:“怎么说?”
阮溪知既已说出口,也不想别的了,只说道:“西夏人在我朝作乱,不找西夏王要说法便罢,给他们暂缓岁贡是什么道理?”
杜大人反驳道:“是西夏流民,西夏王也无奈何……”
“那便是西夏王管的不好,按理来说陛下还应问罪西夏王才对。”阮溪知看了杜大人一眼,身子微微晃了两下,手扶一下身后的桌案,告罪道,“皇上恕罪,微臣素日不常饮酒,今日喝了两杯有些上头。”
阮溪知先拿酒做借口,生怕今日的失礼被几位大臣所记恨。
皇上笑了两声,并不怪罪,眼神带着鼓励看着他。
阮溪知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遂说道:“臣近日翻阅簿记,自西夏归顺,每年向我朝进贡良驹三千匹,是我朝战马主要来源。今年西夏若是不足数送来,那西北军营就少三千骑兵,反使西夏有了喘息之机。”
当初西夏战败,皇上定下的朝贡不是小数,几乎将西夏境内每年的良驹都送到了大西朝。西夏国三十年乖顺,很大原因就在与此。
“且,王相也说西夏此前一直恭顺,莫非之前三十年都未遇过天灾?既然以前能交付,今年为何不能?这么一想,就连远霞镇的流民都有些可疑。”阮溪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