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是有不同见解?”皇上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一下,笑得愈发和蔼可亲。
众人这时都转头看向他,王相也皱着眉等他说话,阮溪知心中暗暗叫苦,这么多重臣在这儿,哪轮得到他说话?
可现在也只能起身拱手道:“不敢,微臣见识有限,觉得王相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哦?”皇上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只是臣觉得,属国子民感念与否与我大西朝并无干系。”阮溪知说道,“三十年前,大西朝攻入西夏,战火累及当地百姓,此乃国仇。即便如今西夏称臣,终究是异邦,威慑便罢,不必试图感化。”
说完,他抬头睨了一眼王相脸色,见他眉头拧得更紧,看着自己的神色也带着打量。
王相做御史出身,早年间最常做的事就是劝皇上要施仁政,生怕这个初即位就手段残暴的帝王成了一代暴君。
也不知是皇上当初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还是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即便皇上年长后行事温和不少,他仍事事念叨着。
现在听阮溪知这番言论,自然有些不满。
不过左相谢长林却赞成道:“阮大人所言有理,西夏人骁勇好斗,需时时警惕。至于岁贡,今年可暂缓两成,让他们往后几年补上。不可减免,否则开了此例,恐以后就成了常事。”
皇上微微颔首,其余几位大臣似乎也无异议,只有阮溪知蹙了蹙眉。
大约是见此事差不多定下来了,一直没说话的户部尚书杜大人笑道:“给他们缓一缓也好,不然这些蛮子虽不成气候,但若逼急了总扰我朝边境子民。去岁寒冬,就有西夏境内的小股流民到远霞镇抢夺,还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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