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破天荒地放柔了些语调问。
“没有了,没有了。”周粥连连摆手,“朕就是刚才被熏晕了,身子骨好着呢!”
她这是不知,还是有意掩饰?沈长青略一蹙眉,但也没再深究,左右凡人寿数,无论自不自知,都有天定。
“嗯哼,那朕就先走了。你……你就暂时别去找燕无二气他了。”
沈长青很给面子地应了声“好”,甚至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兀自立在原处,任周粥一个人出殿,而是往外送了几步,一直到门边,才没什么语气地开口道:“你身子若还有什么不适,可来寻吾。”
谁知他这一句,却换来周粥伸手去拉门的手一顿,回眸肃色道:“今日殿中之事,你不可告知任何人。”
“吾知道了。”沈长青应得简单。
就这样,匆匆赶回的小灯子得见了与前几日完全相反的情景。
殿内打开,沈仙君的衣冠楚楚,神色如常,而他家陛下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精神萎靡的模样,甚至一出殿门就喊了他叫人抬銮驾来,看起来乏得很,几步路都不肯自个儿走了。
于是乎,新的八卦很快就在当时守在门外那几名小太监的努力下传开了,周粥的讨饶声被以讹传讹成了“房中之乐”,都说沈长青身有异香,媚上有术,在某些方面又勇猛无双,侍君之位指日可待,甚至被封为皇夫都不是不可能——
“最近那青月殿可是门庭若市啊,各家塞进后宫的小郎君都想见上沈长青一见,瞧瞧陛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荒诞可笑。”
明玉殿内,瑞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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