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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岘摸摸她的头,问:“所以今天挨训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说话很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岘笑笑:“我大约是知道的。”
赵幼澄苦笑一下,他不计较这些,是因为他信任自己。很多时候,因为他不过问,她反而想多说说。
“我必须让周聿昭退场,要是他和安阳侯结亲,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