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毕竟他掌握的消息多,也不可能去盯着人家后宅女眷的肚子。
赵善易想了一会儿笑起来,笑骂:“瞧瞧,多好的一桩亲事。真是妙啊,安阳侯这个老小子,真是会琢磨人。我知道了。”
刘家门第破落,那刘娘子进门也不光彩。这外室女进门不就是现成的主母吗?
这外室女没人娶,这要是成了妾,还是一个和主母没差别的妾室,这不就是一桩好亲事吗?
这孙子,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
赵善易这会儿也不困了,笑呵呵说:“你们家大人怎么会知道?”
他又想起安阳侯这几日跳得厉害,想总领京畿兵马,时时刻刻惦记着站在他们肩膀上面,一个老小子,想什么美事呢。
东书房里,裴岘静静看着她写的字还在逐一点评,实在是认真。
赵幼澄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裴岘其实无所谓,机缘巧合也好,她处心积虑也罢,那都是她的事情。这些事情,远不及她临摹自己的字重要,更何况她临摹的已经有模有样了。
“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比较重要?”
裴岘看着她不说话。
她又说:“我今天和皇祖母大闹了一场,婉淳公主目无尊长的消息,肯定很快就传出来了,皇祖母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就是要和她撕开这层布,我不想再和她假装祖孙和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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