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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能燃明火,祠堂立着长明灯,顶端的幽幽的仿真烛火,散发着阴森气息。
“犯错了?”
纪还“嗯”一声。
“……什么大错?”
他们家也有类似的规矩,犯错要跪祠堂。
这一项,是不小的心理阴影。
“退婚,出言不逊。”
郁珩衍不能再好奇,“你说了什么?”
“当着他的面,咒他去死。”她往往边让了让,“毕竟,顾文景那种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安分。”
郁珩衍:……想笑又感觉她在扫射所有男人。
“对了。”纪还开口,“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什么?”
郁珩衍在她身旁站定,就听她道——
“还有下次,我准备拿你堵住他的嘴。”
郁珩衍:?
“他敢拿门当户对说事。”她虔诚地看着母亲的小小牌位,“姐会让他知道,什么叫青梅竹马。我跟你才是门当户对、知根知底、年龄相近。那个老男人算什么东西——”
满脑子都塞满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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