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要把纪还培养成能力撑得起她任性的继承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秦助理说得很有道理……”纪凌又开口了,“姐姐她……”
“我知道。”老纪打断了他,“她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是现成的课题,纪天衡留给纪还的。
思路转变,他不再帮她,老父亲想知道,只靠她自己,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难缠的未婚夫。
话锋一转,老纪挑起另一个话题,“你在学校如何?还习惯吗?”
秦助理走后,纪还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垫在膝盖上。她跪得不能再熟练。
纪还不觉得跪祠堂屈辱——前九十九次跪得不能再多。
大多是成为同妻之后,弄同妻哥或者截同妻哥的胡,手段过于激进,被老纪抓到,罚跪。或者干脆是弄了纪谦,老纪发现不对,又跪。
一跪就是三五个小时,她的膝盖很硬。
这回跪得挺早,十七岁,刷新了最年轻跪祠堂记录。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祠堂有一道门槛,木头有些年份,跨过时,会发出响声。
纪还以为是她爹惯例巡逻,不自觉挺直了背。
——样子是要装一下的,体现她是真心悔过的。改不改,是另一回事。
老纪装模作样的咳嗽声没有听到,倒是听到她竹马几分弱气的声音,“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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