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死吗?”
以默侧了脸瞧着身边沉默不语的楚惊鹊:“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想驯服我而已。”
倘若圣女是姜子廷所可以任意操纵的,姜子廷才没那劳什子的心去做什么唯物主义战士,他会和他的老爹一样,天天对以默大吹特吹,恨不得满世界都知道阑国的姜以默的声明,四方来降。
但是以默给了阑国的老皇帝这样的错觉,却把自己的威胁性摆在了姜子廷的面前。
以默的语调依旧和缓动听,但是话中的嘲讽意味却是十成十的。
“是啊,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做此选择。”楚惊鹊勾了勾嘴角,那笑容却也着实不带什么温度了。
倘若没有唐国来人和越国来兵,此次姜子廷是怎么也要将以默赖以依仗的声名给废了的。
但偏偏当以默成为其他两国都虎视眈眈的珍宝的时候,他默许蓝家毁坏以默声名的做法却实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毕竟倘若以默在阑国不再是声名斐然的圣女,她那呼风唤雨的作用不再为人所相信,那么这些愚蠢又贪婪的朝臣自然是很乐意将以默送出去来换一个两国联盟的。
偏偏姜子廷其实是知晓以默当真是有那恍若神迹一般的能力的,只不过是碍于自己之前的想法而必须否认将以默给弱化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却不能再这么做了。
而这种时候,蓝家自然就成了姜以默最好的挡箭牌。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楚惊鹊!”蘸了盐水的鞭子将蓝廊抽得皮开肉绽,他一边惨叫一边问着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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