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心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楚惊鹊看着眼前的姜子廷,扯了扯嘴角,随即背脊挺直地跪下了:“所以倘若您当真想要和她并肩,首先,您至少要是位明君才是。”
“您至少要是位敢于面对错误,知人善任,更不会让自己的臣子寒心的明君才是。”
楚惊鹊伏身,行礼,并非是以往那般腰肢纤软,风情万种的模样:“臣妾向您恳求,重新彻查当年楚家一事,还楚家一个公道。”
“陛下不会如此的。”蓝父被关进诏狱的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抓住栏杆,“我要见陛下!”
“定是妖女迷惑了陛下,竟使其做出此等令朝廷心寒之事,我要见陛下!”
“行了吧,大人,你们家当年做的事情,真当朝中无人知晓吗?”
前来负责审问的男人看着一旁的狱卒将鞭子一点一点地蘸上盐水,笑眯眯地转头对蓝父说,“此次能只因夏王之事获罪而不遭清算,已经是陛下给你们的恩德了。”
“我说啊,您怎能这般不识相,非要攀咬上圣女大人呢?”
“她是您能攀咬的人物吗?”
“瞧瞧此次万国宴上陛下的态度,就应该知道陛下对她有多么的珍视了。”
蓝父听闻这些话,身体一震如遭雷击,总算才是想明白了姜以默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姜子廷而言,什么所谓的证据,动机,都是不重要的,他想要什么才是最最重要的。”
“他当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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