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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弗不以为意:“此为子介家事,慧如子介,难道还苦无安宁家宅之法。”
周明亦叹息一声,却是起身,走到阑干前:“长陵可知,我苟且至今,从未对周谦亦出手,就是在等他犯下无可改悔之错的那日,彻底成为弃子。这般心思,委实说不上坦荡。没想到最后动手的,却是自己兄弟。”
萧弗想到了知知,手中玉杯滞了一滞。
“你若早说,未必不能早些了结了他。”
或也可教有些人,少受那一回罪,少掉几点眼泪。
周明亦闷着声又把一整杯喝了个干净。
见好友今夜如此牛饮,而今又仰头一饮而空,萧弗知他心中症结仍在,终是宽慰道:“会有一日的。”
“会有一日,不必再苟且,凡你所想之事,尽能坦荡为之,表弟。”
这回,周明亦大笑着说好,转头返坐,却是再度连着灌了好几杯,最终噗通一声,半身都栽倒在案上,趴着就昏醉过去了。
闭眼前,他指了指阑干之外,层楼之下的方向:“好像有人过来了……”
萧弗才一眼未顾上,周明亦到处找酒,整个人又滑到了案底。
得知有机会到摄政王府参宴的时候,孟青章前所未有地企盼。
程学士以前也给他引荐过不少人脉,孟青章每次与那些人言笑相交,固然欣喜,但即便不得结识,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失落。
可这次不同,他日日都在候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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