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用那副风雨催不动的干枯语调说:“恐怕近期要出事。七杀、破军、贪狼化煞,是血光之灾。唯有放下执念,可不攻自破。”
北开源没接那戒指,一张脸上布满寒霜。
他不可能放下的。
就算是血光之灾,他也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足以保祝意后半生顺风顺水。
他不语,缘净也不语。
戒指在他干燥的掌心里发着幽微的油光。
北开源扫了一眼,陡然嗤笑了一声。
下一刻,他不发一语地转身,沉着脸迈过门槛,毫不留恋地拂袖大步离去了。
祝意没答应院长任教的邀请。
他本身喜欢做实验搞研究,带学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时间长了从里面体会到了一点乐趣而已。
学校的东西已经尽数收拾好,带着纸箱子搬走,一部分带去新单位,其他的都放在家里。
门铃响起来,祝意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
本以为是卢煦又来送饭,门打开,竟然是本该远在千里的北开源。
祝意一愣,看了他缠着绷带的手臂一眼,又发现了他眼角的伤痕。
“你,”他一时间卡了壳,“你不是在广州吗?”
北开源扬了扬眉梢,牵动了眼角伤口跟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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