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说法了,北开源几年前来的时候就是这话。
“我最近很急。”北开源想了想,措着辞,“有心想冷静, 却总是担心来不及。”
“回头是岸。”缘净说,“爱错人就放手。”
北开源拧起眉, 那一刹那间尊重板正的态度似乎荡然无存。
他紧紧盯着他,问:“什么意思?”
缘净朝着他微微弯腰:“彼此消耗耐心,放弃底线,折磨大于满足。他不是你的正缘,是你的难关。”
北开源眉间阴霾更甚。
他站起身,掸尽昂贵西装裤上的灰尘,眉心里的桀骜不驯占了上风。
“和尚,”他眼睛幽暗下去,没问能破能解的问题,“我每年往功德箱里扔两千万,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
缘净不在意他的态度,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既要听假话,何必来这处呢?”
北开源环顾四周,又去看前面端坐的佛像和桌子上一应俱全的令牌。
令牌上面落了一层香灰,是刚刚燃了两炷香,尚未来得及擦拭的缘故。
“情关难过。”缘净从龛盒里取出一枚暗沉沉的戒指,双手奉着,低眉顺眼道,“这是雷击木打磨而成,由香油拌着香灰埋够了七天。戴在手上,可求心安。”
北开源没看那戒指,暼了一眼他受戒的头顶。
深红色的疤在顶上形成乌蒙蒙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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