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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烟雾渐渐升到半空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呛香味,北开源默不作声,朝着香火台上的佛像拜了一下。
这是他本月第三次来了,相比之前,确实勤一些。
他抬着眼,盯着佛像和缘净,眼里看不出惧意和尊重,也看不出藏着心事。
只是张嘴嗓子哑得厉害,像是熬了个大夜没休息好:“大师,帮我解一下香。”
“不需解。”缘净没去看香,也没看他,低头摇了摇,说,“你所思所想,自己心中都有答案。”
北开源望着无声升起的烟雾沉默了片刻。
“为什么总是求而不得呢。”
缘净站在一旁像一棵入定的松树,巍然不动道:“不得也是得。”
北开源:“既然世间万物自有缘法,那求与不求,有什么区别?”
“都是选择。”缘净说。
北开源抬着眼,他眼尾不窄,上眼皮陡峭而下,然后被横空截断,不管睁眼还是闭眼都有一种浑不在意般的怠慢感,好像万事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