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他的衣摆和头发,像是不断在怒火中烧的天秤上加码。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刘承续看着他上车,担忧道,“你不会跟祝老师吵架吧?”
“关门。”北开源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
刘承续扶着车门要上不上,要关不关,还有些犹豫。
北开源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刚一皱眉,刘承续立刻便道:“关关关,走吧。”
司机拉着北开源从喷泉另一侧转出去,北开源怒火烧心,只想不顾一切即刻冲回去质问。
残存的理智拉扯着他,祝意此刻必然已经熟睡。
近两年他们的关系每况愈下,因为床事不合,因为教育理念相左,因为摩擦与冷战,在钢丝绳的最窄处摇摇欲坠。
深夜,酒后,一旦闹起来,将产生无法挽救的后果。
北开源闭着眼睛待了一会儿,说:“去清净寺。”
他是寺里最大的香火施主,别说这个时间晚,就算更晚一点,只要北开源想,寺里叫得上名讳的大师都要穿衣登鞋打坐迎接。
缘净大师在禅房内念经,北开源敲开他的门,进去尚算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
缘净大师朝他回了礼,微笑着说:“这个月来的勤一些。”
北开源呼出一口气。
缘净大师起身给他点燃一炷香,插在香火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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