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市长伸冤;一瘸一拐地跟在展慎之身后,拙劣地搭讪,没有麻醉剂被注射了监视器,也不敢生气。
经过各方面的观察,展慎之发现他的线人不会跟任何人生气。展慎之没接触过和他类似的人,根据观察来看,好像乔抒白这类人,是没资格和人生气的。
连今晚被人狠狠耍了,乔抒白眼里也没有愤恨,好像这些情绪在他身上不存在。
也只有睡着时才会躺得乱七八糟。
乔抒白在睡眠中低下头,他嘴唇贴到了展慎之的肩,微热的呼吸吹出来。这实际上是毫无意义的举动,但是展慎之的头脑变得不怎么清醒。
他又想到了杨校长关于亲密关系的那个问题。
展慎之并不是考虑自己,他想的是乔抒白以后会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如果有一个能够保护乔抒白的人站在他的身边,是否乔抒白会展现出更多情绪。乔抒白会有其他的情绪吗?
乔抒白把展慎之抱得更紧了一点,手抓着展慎之的浴袍。展慎之不是很确定地抬起手,碰了碰他的手背,乔抒白便松开浴袍,反抓住了展慎之的手。
细瘦的手指插进展慎之的指缝,柔软的、温热的,就像帮展慎之擦下巴时一样——乔抒白也是一个很有服务意识的人。
展慎之没跟人拉过手,有自理能力以来,也没允许其他人帮他擦过脸,不知道是不是和所有人牵手和靠近都会是这样的感觉。
乔抒白究竟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为什么要这样抱他,展慎之都不清楚,但是他并不想,所以没有把乔抒白紧紧牵着他的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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