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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运动会能够比赛的项目种类很齐全,所以运动场旁边还有个泳池,听说是恒温的,但是冬天压根没有游泳课安排,鬼知道恒温功能到底开没开。
坚信泳池边就是水边,紫外线强的过分,苟安微微眯起眼,第三次看向被保镖先生提醒带上的那顶遮阳帽。
——记得吗,就游轮上跟陆晚借来的那顶。
早上出门前,保镖先生这么说的时候声音平坦无起伏。
苟安翻着白眼说丢掉了,保镖先生说,你不会。
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语气,最后苟安气哼哼地从衣帽间把这顶全场最便宜的遮阳帽翻出来,扔到了他的身上。
保镖先生弯腰捡起。
而现在,这顶遮阳帽现在被他随手放在一个装蝴蝶酥的红色纸袋里。
现场现在到处都是这种红色纸袋,苟安的任务就是把那些蝴蝶酥一个个放进这样的红色纸袋里,然后整齐地排列到桌子上……等晚上校庆晚会开始前,学生们用学校配给的机器刷学生证一个个领取,这就是校庆时,每个人都会领到的小礼物。
苟安手都快被这些纸袋弄破了。
机械地重复抖开袋子——装蝴蝶酥——把袋子扔开的动作。
她觉得自己正在重温原著线里进监狱后,当流水线女工的不美好记忆。
“下学期必须投票我当学生会长。”苟安对唐辛酒说,“不然我会在任职会上爬上讲台打滚大闹。”
当她已经麻木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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