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
贺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当过兵,那点本事落下了很久但是宝刀未老,皮带抽到贺津行背上时他痛到脑子一片空白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drama剧情——
就这样被抽打了五下,最后两下皮带扣在他结实的背上留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剩下的时间贺津行根本不能站起来,一扯着背就疼的难受,他决定不为难自己,拿起手机先给未婚妻请了个假,然后给刘秘书请假。
那时候是早上九点十五分。
然后他洗了把脸,趴回床上继续睡觉。
苟安一个人前往学校,面对唐辛酒等好友挤眉弄眼“贺津行的小宝贝,你家贺津行呢”,她只能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们:“化成蝴蝶飞进了蝴蝶酥里了——让让,给我留一点儿新鲜空气,心脏病要犯病了。”
唐辛酒:“你什么时候得的心脏病?”
苟安指了指身后紧跟着她家的宾利,运来四万多份蝴蝶酥的运输车。
“刚刚。”
……
太阳依旧很刺眼,但是阳光却好像没有温度。
学校那么多人礼堂当然塞不下,学校的庆典舞台只能搭在运动场,而舞台到现在还在搭建。
无论是校学生会还是系学生会的人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还得搞这种苦力活,到处都是兵荒马乱,钉子和木头碎屑随处可见,作为摆弄甜品台的人,苟安被发配到了运动场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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