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中他尤其爱耍刀,且天分极高。
李诗月摇了摇头, “刀法是藏不住的, 只要挥了刀, 任谁都能看见。但这么多年来,也没人真能将它学了去。”
“怀伯父很厉害,他的确很有可能学会我们李家的刀法,但说不定我也能从他那儿学到许多别的。”
李诗月和她父亲一样,并不打算把家门刀法藏着掖着,但也不会有意外传。若旁人能在切磋中将它学了去,说明对方的刀法也不会落于下乘,他们自然也乐于一起交流,再各自精进。
“到时便看我和怀伯父谁学得更快,谁学得更好!”
见李诗月还是这副豁达的性子,并未因搬来了长安便失去她原本的灵动,容清棠很替她觉得高兴。
但容清棠捏了捏她的手,提醒道:“一提起你的刀,便什么都不能让你分心了。你看看旁边是谁?”
“谁?”闻言,李诗月回首看了看。
待看清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听她与容清棠闲聊的人后,李诗月愣了愣,立马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卑职见过陛下!”
李诗月上回返京已是半年前,她已许久不曾同容清棠说过话了。方才她看见容清棠后光顾着开心,竟没注意到陛下就在旁边!
卫时舟温声说:“平身吧。”
李诗月已经去军营领了从七品的副尉一职,在卫时舟面前的确可以自称“卑职”而非“臣女”了。
知道她与容清棠交好,卫时舟多问了一句:“在军营可还待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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