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这么凉?”她问。
容清棠摇了摇头,笑着说:“不是我的手凉,是你的手太热了。”
总是跟个小火炉似的。
卫时舟沉静的眼神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凝了一息, 很快便敛回目光。
容清棠见李诗月腰间佩着刀, 问她:“你方才刚练过刀?”
“对, ”李诗月仍有些兴奋道, “听说你要从云山寺搬出来了, 我今日便想来状元府见你。但怀伯父说你还未到, 我便先在府里坐了会儿。”
“怀伯父见我带了刀, 就说想与我练一练。”
“清棠, 你师父好厉害啊!我用李家的刀法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
容清棠柔声说:“你也很厉害。”
李诗月摇了摇头, 神情有些遗憾。
其实李诗月察觉得出来, 那位前辈与她过招时保留了实力, 她引以为傲的刀法才没有输得太难看。
方才切磋时,李诗月甚至没能探出怀伯父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人外有人, 山外有山,她果然还是练得不够。
“怀伯父说我今后若有空, 可以再来状元府找他切磋。”李诗月难掩开心地说。
容清棠打趣道:“你不怕李家的独门刀法被我师父学了去?”
容清棠的师父精通武艺, 各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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