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容清棠问道。
卫时舟指尖微捻,仿佛还能感觉到生鱼肉和鱼骨的冰凉触感。
但他颔了颔首,温声说:“对。”
容清棠执起桌上的白玉箸,夹起一块厚薄适宜的鱼肉掩唇送入口中。甫一尝到唇齿间鲜嫩甜美的味道,容清棠便怔了几息。
竟和父亲做的煨鲟鱼一模一样。
容清棠霎时觉得眼眶发热,眸中已是有了泪意。
太多与父亲共处时的记忆朝她涌来。
父亲还在时,容清棠虽病弱,却常欢笑着,雀跃着,永远是父亲身边的一抹亮色。
如今容清棠的身体比之以往好些了,她却已没有了父亲,性子也沉了下来。
此时他们在草场上席地而坐,于暖融却并不刺目的韶光下用膳,左右也并无旁人。
容清棠想起之前卫时舟总让她无需多礼,便也顺着心意暂时把食不言的规矩放在了一旁,忍下泪意后道:“味道很好,与我父亲做的一般无二。”
卫时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随即含笑道:“那便多用一些。”
他又朝另一侧一直未曾动筷的群青他们说:“你们也不必拘束,用膳吧。”
群青心中有惑,待陛下也开始用膳后,他便也执起玉箸尝了尝那道煨鲟鱼。
可入口后,他却不自觉地蹙了蹙眉,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