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她……”
意识到她是眼前之人的母亲,容清棠顿了顿,还是没有问出口。
但卫时舟却似是知道她想问什么,“她没有主动要求过,却也默许了旁人为她做这些。”
太后一直便是这样。
容清棠听出他的声音要比平常淡很多,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平常人家的父母与子女之间尚且有不合的时候,皇室中的亲情或许更是一本难念的经。旁人没有资格和身份去说些什么。
不愿让这些事影响容清棠的情绪,卫时舟虚点了点她桌上的某处,另起话题道:“尝尝这道煨鲟鱼,看味道比之容先生做的如何?”
容清棠这才注意到自己眼前那些还缥缈着热雾的佳肴。
一共五张矮桌,所有菜式及碗碟都是一样的,包括容清棠眼前的这道煨鲟鱼。只是柔蓝他们的矮桌离容清棠和卫时舟这边稍有点距离。
这道煨鲟鱼看上去的确和父亲以前做的没什么两样,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群青向父亲学过这道菜,做出来的味道也极佳,却总隐约有细微的不同。容清棠还没遇到过第三个能把煨鲟鱼做出那般好滋味的人,更遑论和父亲做得一样了。
父亲离开以后,容清棠担心他留给自己的记忆会逐渐被别人做出的味道掩去,便从没特意让群青做过这道菜。群青也深谙她的心思,不曾主动做过。
是以她已经许久不曾尝过煨鲟鱼的味道了,即便她一直很喜欢。
“这是尚食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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