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圣上请求释放你并饶你一命。”
帝后与公主本也无意要拿裴禹瑾的性命,只打算关押一阵以作惩戒。
可裴禹瑾经受了半个月的精神折磨,如今宛如惊弓之鸟,生怕朝不保夕。
见他似有动容,乔恺渊又补充道:“即便你不坦白,我也已有了确凿证据。”
“你好好想想罢。”
说完,他便转身作势要离开。
锦衣卫指挥使也识趣地走快一步为他带路。
裴禹瑾心乱如麻,进退两难,整个人摇摇欲坠,几欲瘫倒。
见方才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他心底猛地一沉——
“舅父别走!”他声嘶力竭大喊,“我说!我给舅父坦白!”
次日,公主府。
裴翊之大清早便神清气爽地策马前往京北的护卫所当差了。
浓秋午后,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李康宁一袭轻便的淡杏色窄袖袄裙,用过午膳便悠哉悠哉地来到了湖畔的画室内。
才刚拿起画笔,她忽觉手腕酸酸的,不禁暗骂了几句昨夜不知餍足的臭男人。
虽说,她也被他的唇舌伺候得很……
李康宁小脸浮起赧色,不敢再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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