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世,对吧?”乔恺渊眸光锐利如鹰隼。
裴禹瑾闻言愣住了,背脊一阵发寒。
须臾,他讪讪地说:“舅父你说什么?禹瑾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乔恺渊一字一顿。
“那你为何会与杜若卿来往?她是金氏的外甥女。”他声音沉而冷。
“上回侯府见面,我临走前问起你是否记得你外祖父,你慌乱了,是也不是?”
裴禹瑾噤若寒蝉,每听一句脸色便愈白一分。
他仍心存侥幸,“舅父……”
乔恺渊眼眸微眯,“当年为殊蕴和金氏接生的几个稳婆,以及照料过你的乳母,我已找到并一一审问过了。”
淮安侯府的两位公子同年出生,连生辰都是接着的,分别是八月初八与八月初九。
淮安侯夫人乔殊蕴孕期得知婢女杏云也有了丈夫的骨肉后,郁结于心,生产时遭遇难产。
八月初十,珠沉玉碎,香消玉殒。
两个呱呱坠地的婴孩尚未长开,模样大差不差。
照料过裴禹瑾的乳母在多番审问之下才终于松了口。
她称当年便隐约发觉了小世子的不同。
但适逢侯府主母新丧,侯爷更是悲痛欲绝,恸哭到几度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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