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毕业的,怎么就去摆摊了,借着裘新平的势头去上市公司找个体面一点的办公室工作哪个不比摆摊强。
她偏不。说她不识好歹也好,说她心高气傲也罢,她都认,与生气相反的,她还有着隐隐的愉悦,总觉得她这样尚且还带着点自由独特性格,就可以暂时地躲过白纸黑字写着的心理鉴定的诊断结果。
向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习惯性地往街头的马路上看去。那路上此时还经常有车飞速穿过,但她知道到了更深一点的晚上,那条路的临时停车位上就会停着几辆出租车,结束了一天生意的车主就会倚靠着车,喝着车里自己准备的啤酒,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最后带着轻微酒气步行着回家。
现在天黑的快,她垂下眼,把车里的露营灯点了起来昭示着开张。
这会儿还没几个学生来,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隔壁的几个摊主侃大山。
卖炸串的摊主兴高采烈:“我家的姑娘订婚了!男方啊,是个公务员呢。”
烧鸟摊主:“恭喜啊!公务员好啊,稳定。”
“可不是,能一直留在父母身边,我们两家还近,小伙子懂事的嘞。”
就是很寻常的老百姓的对话,向阳摆弄着锅铲,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订婚愉快。她喜欢听这种漫无边际又带着人情味的聊天,比那些觥筹交错的奉承话好听的太多。
没一会儿学生就扎堆地赶来,向阳熟练地开火倒油炒饭,面前排了长长的队。
有熟稔的学生问她:“姐姐,你前两天怎么没来啊?”
向阳说:“我搬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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