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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红底白字写着‘卖炒饭炒面’的那个。”
“就长得很带劲很漂亮的、好多人直接问她是不是来站街来卖的那个。。”
“就年龄就跟老来你家买炸串的正念着研究生的丫头差不多的那个。”
“就头发颜色成天花俏的像个孔雀的那个。”
问话人在一片以“就”开头的众说纷纭中恍然大悟地长“噢”了一声,问出了他们最想听到的那个问题:“那为什么不干了?找着稳定工作啦?”
这下话里话外都很统一了:“哪能啊!因为那个女的拖油瓶的妈攀上了高枝,是个开大公司的老板。”
“嘁......”
世上的大多数人既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过得好又不能比自己好。人心善妒,一旦有人去了高位,底下的人自然就有不甘,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足为奇。
日落西山时分,当摊主们看见向阳悠悠慢慢地推着那辆红色招牌的车又来摆摊的时候,都互相使着眼色。
向阳熟视无睹,把车推到了自己的老地方——这条街的尽头,重新支起了车。
她从一开始就在这儿摆,不抢人目光的招牌和不显眼的位置,安静地犹为低调。
许多她的老顾客经常开玩笑地抱怨要来找她总要走太久,向阳总会说为了口吃的走点路是应该的;别人说按她即使在街尾生意都能好成这样,如果在街口兴许房子都买了。向阳静默片刻,说不是为了挣大钱才来摆摊的。
向菱昨天不肯让她继续做这个,说她好歹也是西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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