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坐在床上了。”
坐在窗边的少女肌肤白皙,此时的内室只剩下一旁烛灯上小小的烛火在燃烧,在她身上流淌着昏黄温暖的光。
她仰着头,眉目间满满的鲜活生气,完全没有了他在浴池时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没有了刚才身上的那股苍白。
恢复过来了。
厂公只觉得那股郁气在她的注视下都消散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略微的失神被她误会,少女有些着急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似乎是想到了曾经发生的事,有些害怕担忧的她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强硬,“厂公是要食言吗?”
皇后说:“难不成厂公是仗着本宫无法发难,亦或者是因为先前发生的事就以为是本宫的什么人了吧?”
她讥讽道:“贺朝,你做梦。”
厂公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原本还不错的心情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生气。
总不能和谐的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