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就不好了。”
皇后拳头硬了,她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不应当与这种人再起冲突,“厂公贵人事忙,怎么不去处理外间杂事,夜深了,本宫要安寝了。”
厂公闻言笑容更深了些,“奴才就是来服侍娘娘安寝的。”
皇后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在说什么?”
厂公也施施然站起来,“皇后娘娘想的是什么?”黑眸似笑非笑,“恐怕娘娘想的和奴才不同吧?”
皇后才发现是自己污了。
皇后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僵持了一会儿,为了尽快摆脱她,皇后最终同意了他服侍她安寝。
怎么这家伙自从进来就怪怪的?
皇后坐在床边的案桌上,一边腹诽一边打量着真的给她铺床的男人。
难道是因为看到她在安慰巧夏?
但这有什么好生气阴阳怪气的,搞不懂。
姜穗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等她坐在床边,她盯着一旁的男人看。
皇后:“你怎么还不走?”
厂公其实忙了一天了,但他脸上不曾见丝毫的疲态,仍然精神的很,悠闲地站在一旁。
厂公微笑道:“娘娘还未曾安寝。”
皇后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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