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练字画画,都是用的树枝和沙土,这样好的纸张一点墨处丢了也太浪费了……”
“没有纸笔吗?”阿梧问。
皑皑抬眸,“我和你这般大时,阿母带着我,我们居无定所饭也吃不饱,哪有闲钱买纸笔。所以如今日子好过了,阿母都紧着我用,但也不能太奢靡。”
阿梧看着案上笔墨,并未多想母亲和手足当年的难处,他也想象不出来。但他想了一处,母亲仿若没有十分的偏爱阿姊。
他扔掉的东西,她捡回去,依旧给阿姊用。
他又想,若是阿姊知道,是不是也会有点伤心。
这样想,他鬼使神差这样问。
却不料,阿姊听后,将他上下来回扫过,从座上下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真的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阿姊聪慧的过分,凑身与他悄声,“你此番告诉我,可还是想着挑拨我与阿母的关系?让我伤心难过?”
“阿翁阿母的血脉根基,差不到哪去!”她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说,都是哪个不做人的东西把你教的这幅心肠!”
心思被戳破,他有些被吓倒。
便如此刻,梦中回想旧事,吓的他一下睁开了双眼。
同一个夜中,他的父母亦是睁着眼,没有入睡。
因为前头中线探子传来急报,天子先发制人,集兵甲十二万,欲要东伐这处。故而原本八月的西征便提前了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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