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亲自伸手扶住。
昔年统掌谢园内务能干温厚的姑娘,举止言行里还有她主子的模样。而经年后,亦如她主子一般,眉眼沧桑而疲惫,徒留一抹对稀薄至亲的不舍。
但又不是很像。
贺兰泽不知怎么有一刻恍惚,心中莫名怔了一瞬。
他眼前突然就浮现出谢琼琚离开的那日的模样,虽说理妆更衣,精神了些。神宇之间亦多有平和,甚至多出释然。
但是,少了念想。
少了一份对亲人的眷恋。
明明她去往手足处!
明明孩子在这啊!
无论是期盼还是不舍,都该有这般情意的。
但是,她平静眼眸里,偏偏半点也没有!
“皑皑,翁主病了是不是?在哪?可能让奴婢瞧瞧?”竹青受不起贺兰泽这样大的礼,只有些局促地退在一处。
然一手带大的孩子,近在眼前,扯她心神。
“她前头误食过敏,现在已经无大碍,就是还不曾恢复元气。病去如抽丝,疲累了些,眼下还睡着。”贺兰泽将人带去孩子的寝殿,由着侍者打开帘帐,同她解释。
一眼便是熟悉的面庞入眸,再观是凹陷的双颊,留有伤痕的指甲,竹青泪如雨下,轻轻抚过孩子,转身同贺兰泽福身行礼,轻声道,“奴婢来了,且还是让奴婢侍奉皑皑吧。姑娘身子不好,让她歇着。等她好些,再让她照顾皑皑,让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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