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坊仗着人多势众将她夺了回去。
她便顺口反问,“公孙女郎逮妾,妈妈觉得所谓何事?”
紧接着数日后,贺兰泽的暗子寻到他。
她顺势再问,“贺兰郎君也逮妾,妈妈又觉所谓何事?”
“无非是郎君心悦妾,公孙氏不容人。一个要夺妾,一个要杀妾。”她端起前二十余年世家女的谱,似笑非笑,“妈妈左右两处都得罪不起,且让他们夫妻斗去。您帮妾找个好人家,妾助妈妈财源广进。”
红尘紫陌中打滚的人,脑子稍一转动,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从飞鸾坊容她踏足、企图在她身上饮血啖肉起,便被生生架上了炙肉架。
要么同她一道谋利益,要么被烧成灰烬。
既无路可退,索性破釜沉舟。
坊中妈妈便将她列入清倌人,捧作掌中花。于四月初一开盘寻嫁好人家,百金起价的聘礼。
是故,要是让贺兰泽回过味,她竟是如此利用他,借他势达到目的,估计更会恼羞成怒,亦不知会如何为难嘲讽她。
“姑娘,你看看,可满意?”给她梳妆的两个侍女在侍奉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开口吐出一句话,打破屋里的静默。
谢琼琚收回赏花的目光,凝上青铜镜。
飞鸾坊能在这处独占一方,确有她的能耐。大到后台人脉,小到妆容细节,一应俱全。
标了清倌人,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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