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內部事,他一个外戚犯不著为此丟了性命。
“慢,子瞻、长安且慢!”
司马光接了懿旨,焚香沐浴,换上了上朝的正服,等著匯合陈昇之一起出发。
结果从下午等到天黑也没见个人影,一打听,原来老贼坏肚子了。
司马康和司马旦一琢磨,肯定这里有事儿,绝不是韩絳说的官家闹脾气那么简单,否则陈昇之绝不会耍无赖不出门。
堂堂枢密副使,犯得著临阵玩屎尿遁么?
但司马光是个直肠子,非常相信程序正义,在其位谋其政,接了懿旨就得执行。
不顾哥哥跟儿子的劝阻,一个人带著朝廷的天子仪驾出发了。
不过他没有曹价的消息渠道,先是在黄河大堤扑了空,这才转道板桥。
天子车架沉重异常,汴京又刚下过雨,一旦离了大道,那行进速度可想而知,走的並不比老太太快。
等他磨嘰到板桥,天已经放亮,太阳都快出来了。
营前叫门,等了一香的时间才有人答应,太监拿出懿旨宣告,要求所有人等劝回官家,一干人等嘉奖上好铜钱十贯,绢一匹,粮五石。
这一招很灵,当下守门的士兵就变得和顏悦色了许多。
能白拿钱,谁不乐意?
不一会,大营开,迎天子车驾入內。
司马光面容严肃,礼仪谨慎,基本是按照替天子祭祀南郊的標准在走。
可左等也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这一身正服捂的人都要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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