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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瞪一下,完了!
曹偷脸色煞白,手指节的嘎嘣响,后悔自己为什么出门要骑马,等天亮了坐马车来不好么。
正在胡思乱想,琢磨怎么逃得性命之时,忽听帐外有人夸道:“好马”。
隨即,一个宽袍大袖的青年龙行虎步的掀飞帐门进来。
“我瞧瞧是哪个盗马贼,脑壳硬不硬?”
“喔?合理,合理!原来败坏马政,贪占御马的是国舅爷,那就合理了!”
曹偷莫名其妙脑袋上就多了一顶贼帽子,等人站定了一看是苏軾,赶紧挺直了腰板儿。
文臣总是会讲规矩的,不像李长安全是市並手段,“子瞻,老夫堂堂济阳郡王,何须贪占马政钱。快些稟告官家,说老夫有要事相商。”
苏軾学著李长安的习惯,用大拇指扣了扣耳朵眼,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长安,你说本官现在是御赐钦封的马政案御史,该放过送上门的嫌疑人么?”
李长安配合的皱眉摇了摇头,“我看应该带上锁,穿了琵琶骨,上上皇城司的手段。天家贵胄,自然非同凡骨,別再会什么神仙戏法,变个雀儿飞走了。”
曹价气的咬碎钢牙,你们俩说的是人话么,我曹价是堂堂国舅爷,又不是什么妖道。
可苏軾就像傻的一样,听风就是雨,李长安刚说完,他立马冲外面招呼:
:“寻一副铁来,再上一套穿鉤,弄一盆黑狗血童子尿,有驴蹄子也拿两个,我们老家信这个!”
见事情超出自己算计,曹价有些慌神儿。
两宫爭权,天子逼宫,毕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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