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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瞳孔不禁收缩,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昭夕,明明他强你弱,是他勉强你,结果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你什么情况,难道爱上他了?!”
梁昭夕指甲碾得更深,皮肤泛出火辣辣的疼。
她抿唇没回答,越过沈执拉开车门。
上车之前,她又停住,反过来问他:“沈执哥,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以前是跟他认识,有什么过节吗?他是资本家没错,可你连给你找茬,要绊住他,都挑不出错处,只能通过职务扣他货船,证明他奉公守法,没惹过你,既然这样,为什么每次你的态度都在针对他,忌讳他?”
沈执骤然被扎中痛处,嘴唇闭紧,嗓子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梁昭夕清楚眼下不适合多谈,她没有继续逼问,低眸坐进车里。
沈执回到驾驶座,一张硬朗的脸像是受到刺激,生硬地绷着。
他从后视镜里心虚地看了梁昭夕一眼,再确认过梁秉言的状态,不吭声地把车启动,猛踩油门加速往前开,全力想甩掉后面正在逼近的致命尾巴。
在他开走后的五分钟不到,两台特殊改装过的户外越野车在药店门前倏然经过,引擎声轰鸣刺耳,追命一般,沿着路直冲向前方消失的车尾。
同一时刻,一辆通体漆黑的高大越野在森冷寒风里疾驰,悍然撞破夜幕。
孟慎廷手指紧握着方向盘,骨骼的折角冷硬锐利,撑着皮肤绷出泛青的苍白色,他冷峻脸上冰封,看不到表情,灌了墨似的眼睛锋锐如刃,笔直盯着前方道路,深处乱涌的厉色几乎溢出眼角。
这条路远离高速,远离监控充足,安全系数相对高的国道,是京市出城后通往云山市的小路之一,途经几片生活区,老旧狭窄,有些路段仅能两车道并行。
但因为绕的最少路途最短,在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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