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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正站在路边拧眉接电话,语气凝重紧迫,梁昭夕等他挂断才出声。
“沈执哥,我爸没事了,我问了他,他是在当初那场爆炸里落下的哮喘,刚到香港的那两年发作过几次,后来渐渐好了,前些天在街头撞见我的时候,差点发作,挺了过去,他以为没事,就没随身备药,结果这一路他太自责焦心,又憋闷着不说,极端情绪引发了旧症。”
她闭了闭眼:“是我不够关心他,还好及时买到药。”
沈执脸色极差,尽量调整表情,回过身想去拍拍梁昭夕的肩膀,要触摸到时,她无意识地朝旁边让了让,避了一下。
他手一攥,收回去:“你跟叔叔分开十几年,一时不懂该怎么亲近很正常,不用自责,只是休息多花了时间,我们必须得抓紧了,陈松明——”
提到这名字,他恨恨咬住牙关:“我刚才接到报信的电话,是我不够谨慎,陈松明对我警觉了,恐怕要趁今晚就把我这个祸患斩草除根,他难保不知道我车上还坐着死而复生的人,想直接一锅端了,他派来追咱们的车就在路上,恐怕很近了,而且既然陈松明能追得上来,孟慎廷当然也……”
当然什么,不用说透,彼此心知肚明。
沈执颊边肌肉收紧,拉着梁昭夕往车边走,语气冷下去:“要不是因为要甩开孟慎廷,也不至于让你们这样,大晚上吃苦,担惊受怕,又有危险,像他这种呼风唤雨的资本家,哪懂什么人心感情,只会随心所欲强迫控制,我看他搞不好会顺便利用陈松明的人,等我们被拦住,甚至被弄伤,他再出现抓你,直接坐收渔利!”
梁昭夕挣开他的手,指甲往手心里压,某种针刺似的不舒服再次涨高。
她忍不住反驳:“我选择跟爸爸一起走,就想过会有风险,跟孟慎廷无关,你不用这样说他,我一定要逃离他,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问心有愧,接不住他的需求,对我来说,他才是那个被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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