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想着,行吧,是我不配了。
“你喝多了吧?”叶渡问。
他说话时手臂虚环着越朝歌的背脊,安抚似的轻拍了两下。
“没有,”越朝歌摇头,“这点酒小意思。”
他是过了二十以后才发现自己天生酒量过人的。在那之前,他一直都是个乖宝宝。尚未退役的那些年里,偶尔也有队友也会小酌怡情,但他从来滴酒不沾。
不管是烟还是酒,可能会对他的运动状态造成负面影响的,他都会极力规避。或许是因为过度压抑所造成的逆反。退役之后,这些当初避之不及的东西,忽然都变得充满吸引力。
工作以来,越朝歌在酒桌上谈成过很多交易,反复磨炼中酒量愈发精进。
今天这点量,本是不该醉的。
他抱紧了叶渡,脑袋埋在叶渡散发着沐浴露甜香的颈窝,半是讨好半是祈求,喃喃道:“你别理他了,好不好?”
叶渡很疑惑:“谁?”
越朝歌心想,叶渡才是醉了,不然怎么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理解不了。
但没关系,稀里糊涂的叶渡也很可爱。
“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滚’?”他继续对着可爱的叶渡抱怨,“为什么就跟我说?你也让他滚好不好?”
叶渡胸膛微微起伏,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酒量不行就少喝点。”
“谁说我不行?”越朝歌有点恼,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颈肩交接处的皮肤上。
“你是狗吗?”叶渡抽着气往后缩了缩,接着很不客气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要是想做,那就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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