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越朝歌没有回家,踉踉跄跄进了电梯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十七楼的楼层键。
吃饭时老板为了表现对他的器重,开了瓶家里带来的茅台。
越朝歌能喝,但并不喜欢喝白的,桌上互相敬酒时碰了几杯,大多时候还是在喝红酒。
但其实混着喝才更容易醉。
走到叶渡家门口时,喝下去的酒精似乎开始反劲儿了。他忘了按门铃,倚在门口眯着眼发了会儿呆,正在心里嘀咕着叶渡今天怎么那么慢还不来开门,身前的大门动了。
越朝歌被迫向后退了两步,才刚摇摇晃晃稳住脚跟,面前传来叶渡不解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叶渡眉头蹙着,眼神中似乎透着几分嫌弃。
越朝歌眯着眼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叶渡一动不动,僵硬了会儿后嘟囔了一句:“一股酒味。”
他抱怨的同时抬手护住了越朝歌,小心地往门里退,终于把扒在身上的男人也拖进了家门后终于松了口气,关上了大门。
“难闻死了,”他说,“滚去洗澡。”
越朝歌手臂搂得更紧,不情不愿地说道:“他那天也浑身酒味,你怎么不嫌弃?”
叶渡迟疑了会儿,问道:“……谁啊?”
“姓谢的,”想起这个男人,越朝歌心头阵阵酸楚,语调也变得委屈起来,“他那天也喝多了,你怎么不让他去洗澡?为什么要区别待遇?”
叶渡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这能一样吗?”
越朝歌可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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